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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了燈

剩下一盞橙黃色燈光的檯燈

小矮桌上的行動音響播著 那我懂你意思了的原諒我不明白你的悲傷

以一種極輕微的音量微微撥放著雨不停的夜晚也恰當的悲傷

 

我坐在床尾

床上那兩雙腳丫 其實我也沒見著

他們都窩在棉被裡 取暖

此刻的空間瀰漫平和穩定的氛圍 最適合入睡

而我還醒著 耳邊播著下一首歌 法蘭的夜行性動物

 

說到夜行性動物

據說他們具有良好的感官與高度的敏銳性

像他們 那對女孩

 

敏感的人們 在他們大智若愚的慧黠雙眸後

是容易被驚動的恐懼

他們身處的世界都不是他們的安身之處

甚至吞吐的每一口氣息都在揣測何時才能喘息

 

人們常責備他們怎麼想太多

訓著何不放輕鬆地好好生活 帶著開放的心胸與人對談

他們努力 且練習了數百回

好不容易終於戴上一個「好相處」的面具

從此

他們成了夜行性動物 在夜裡 才能是自己

 

我愛的他們就是如此敏感的一群

看著他們受了傷卻無法為他們擋荊棘

想擁抱 但好似溫暖無法導入他們的內心

於是 我在一旁徘徊著 嘗試著

即使我無法為自己取暖 也想成為他們溫暖的人

 

我愛的他們就是如此可愛的一群

他們一雙雙慧黠明亮的眼睛 看見的總比我想到的要多

那一雙雙比含羞草要顫抖 比棉花糖要軟 比蠟燭要暖的小手就這麼伸出

緊握

 

希望我是你們無法暢言時的傾訴對象

你們脆弱時的安身之處

想聊點什麼時 我什麼都能陪你說

不知道能說什麼時 我有無限的陪伴與沉默

夜裡 才看得見你們與身上的傷痕

 

願是溫柔的月光與閃爍的星辰

別太亮

能自在而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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